主人不喜欢乱吠的狗。
这种遍布神经容易受伤的地方从不在他的考虑范畴之内。但臀峰也不能再打了,不然明天季尧就只能趴在床上度过了,挑来挑去,也就大腿中部还能勉强撑过一鞭。 他挥动手腕,减少一半力量的马鞭准确无误地落在贺景选中的部位,一道暗红色鞭痕登时崎岖地浮到季尧白嫩的大腿上。 2 季尧歪歪扭扭地趴伏着,丧失视觉使他的痛感神经比以往灵敏数倍,屁股与大腿的剧烈疼痛如同把锈迹斑斑的钝刀在他身上断断续续地切割着,他禁不住这直达骨髓的磋磨,期期艾艾地向贺景告饶:“sao狗…sao狗不要了…sao狗知道错了…主人不…不要再打sao狗了好不好…sao狗这次真的很疼…呜…” 但贺景仍然没理会他。 接下来的三鞭贺景蛇形马鞭对折,只用它的中段抽打,又全部减至一成力度,随机落到季尧的肩胛、后背和小腿肚上,可任凭他再怎么用心,这些也比散鞭要疼上两倍不止。 讨饶无果,季尧赌气似的咬紧下唇,默默接收着贺景附赠给他的那一鞭又一鞭的痛楚。 即便他已经意识到贺景的动作放轻了很多,即便嘴里有了淡淡的血腥味,他也始终一声不吭。 季尧长久的默不作声让贺景软下心来,他一扬手扔掉手里握着的马鞭,腾出空档一把捞起那个快缩成一团的季尧,将人紧紧地揽进自己的怀里。 小狗吓坏了,在主人怀里还瑟瑟发抖。 “阿尧不怕,游戏结束了。不怕…不怕…我不会伤害阿尧的…不怕…”贺景放慢语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