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让我抱一抱就好,真的。” 他说:“我太喜欢你了,我忍不住。” 不一样的环境,却是好生熟悉的场景。 凌启有一瞬间的恍惚。 那年,他们在包养关系中越发亲密,却谁也不愿意戳破那层窗纸,在惶惶不安与患得患中贪食暧昧,维持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有一回凌启与打工的同事们聚会,一张所有人把他挤在中间合影的照片不知怎的传到了威利那里,终于成功压垮了那根紧绷着的线,威利在嫉妒与不安中与凌启爆发了剧烈的真吵。 怎么吵的呢……已经记不得了。 凌启只记得自己似乎很是委屈,被对方压在床上亲了许久,嘴唇都被咬破了皮,也不肯先松口服软,直到盛怒之下失去理智的威利开始动手扒他的裤子,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威利才如梦初醒,匆忙停下了那场战争。 那时候威利从背后紧紧抱着他,哭着向他道歉,又笨嘴笨舌地同他告白。明明下面还侵略性极强地挺着生殖器,嘴上却纯情得要命,道歉也道不好,格外狼狈。 就像现在一样。 那会儿…… 那会儿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呢? 耳边的道歉与记忆力的声音慢慢重合,凌启也恍惚自己回到了从前,安安静静地任由自己陷入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