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wy Fur I

辩下去。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狼狈,情急之下,我慌忙拿起高脚杯猛灌了一大口葡萄酒,湍急涌入的酒液把我呛得不轻。

    “咳咳咳……咳咳……”

    “……喝慢一点…那么着急干什么……”

    2

    我听出了男人语气中的嗔责,大手很快抚上我的后背替我一下一下捋顺起来,可惜却没有起到预想之中的安抚效果。喉关间的软组织不可控制地剧烈收缩,我的咳嗽声反而愈演愈烈了。

    味蕾上后知后觉地体会出了酒液的味道,那是一种难以找到字词形容的奇怪味觉。有一瞬间,我安慰自己或许接骨木花的气味就是与众不同,但下一秒我便意识到了蹊跷之处。这不像是任何一种葡萄酒的口感,残余在口腔内的苦涩过于浓烈,比起酒精更像是中药,没有丝毫经过时间沉淀的酿造感可言。顺着食道流向腹胃的液体仿佛带着火焰般的热度,所到之处无不引起一阵难耐的灼烧。

    好难受……但我似乎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感觉……

    是什么呢?

    脑内锈钝的齿轮极力运转着,闪过了一些定格在陆沉血红眼眸、尖利獠牙、以及他经常拿取的细高玻璃瓶上的画面……我曾经也误食过一回的,怎么会轻易把它给忘了呢?

    这哪里是什么葡萄酒,分明是Hereafter。

    唾液仿佛一同被药效灼干,连吞咽都变得犹如千刀万剐,疼痛难忍。?

    “咳……咳咳……”

    “怎么回事?怎么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