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几度
一次。 他纵身挺入,这次要有脑子得多。有足量的jingye润滑,他轻易就滑到底,找到藏起的那粒点。才碰了一下,勾挂腰间的腿就受不住地闭拢。他没放过这一刹的松懈,一下又一下,硬木桩撞上去;一下又一下,敲出响亮的水声。 “呃……停!停下!” Carter充耳不闻,他像个勤劳的花农,又是翻土又是播种,就为了凿出更多的花蕊,接到更多的雨。 又疼又麻又痒。这可比指交要刺激得多。沈潮生咬着腮,抽气夹腿,伏上青年的背后。五爪张开,像索命般地扣住他的脖子,剪刀腿也分毫不让,同步得交叉啮紧。 他铁了心要与他共享,充盈在下半身的痛与亢奋。枪管几乎要刺不进去了,rou壁足有千仞,再软也是只进不出的单行道,哪里都……扼得他难以呼吸。 “差不多就、呼——你不累吗?” 人类直肠的最大体积阈限在170ml至440ml不等。肠腔再海纳百川,也是过满则溢。何况还多了一根乱来的家伙,给他造出了许多不该有的水。体液不明不白地将床单染湿,沈潮生口干舌燥,都以为自己下面是被凿出了一个洞,不然,他怎么能漏出这么多水。 “我不累……”青年侧过脑袋,茸茸的卷发蜷进他的颈窝里,yinjing砸得更深,腿夹得更紧。他舔起凸起的rutou,咀嚼起侧边的小痣,仿佛那是最甘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