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明心(孕期/产R/TX/腿交)
不是他的身体、孩子也不是他的孩子。回到里屋的房间,我盯着双人床思考是不是应该给他多买几个抱枕或是靠垫,一不留神便被他推倒,重重砸在床上。他把宽松的裤子胡乱蹬踢到床脚,光裸着双腿岔开跪在我胯部,把我的裤子扒开,taonong几下看硬起来了就要往下坐。 guitou贴上被cao得红肿外翻的媚rou时那guntang的温度吓了我一跳,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下半身,手心捂在小腹,罕见地有些亢奋。他从没这么主动过,此刻看我就像看一件工具。我猛然意识到这并不是因为什么激素分泌,他分明是想直接把自己搞到流产,连吃药或手术的麻烦都一齐省掉。 我坐起身来,胳膊擎着他的大腿,捏着他的屁股不让人往下坐。马明心今天第二次露出一些我没见过的新鲜表情,他疑惑中竟然带着点懵懂,事情好像就像贪玩的孩子不知为何多吃糖会得蛀牙一样普通,往后回忆起来,被提问者还会露出一副甜蜜而感慨的表情。是不是真的没有人教他?这个问题我不得而知,他整个人都显得无所谓,无所谓自己被如何伤害,也无所谓谁来伤害自己,rou身好像是他最欠价值的牺牲品,比起生活的执行媒介更像是生存的一种手段,无论他神经质的享受与追求如何攀登向上都是枉然。rou身行动如此低下,无论是与施暴者还是与我都别无二致。 你怀孕了,我说。他看我一眼,仍是面无表情地扒拉我的手想往下坐。他xue里又湿又紧咬着我的guitou,僵持了一会仍不撒手。我被他气得发昏,恨不得遂了他的愿直接捅进去,我几乎是在求他了:你从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