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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顾青裴刚哺喂过衍衍,此时原炀像头雄兽压在他身上,胸乳被挤压得扁平,内里酥麻胀痛。 眼前的景象蚕食着原炀所剩无几的理智,顾青裴无暇细腻的肌肤和他黑红粗硬的性器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对比,爱人的身体,好像一幅绝美的中世纪油画。 原炀后背处肌rou贲张,卧室昏黄的光影之下衬得那深长疤痕如恶龙缠斗,腿间巨物更是硬热,甚至凸起了虬结的青筋,不受控地想将guitou顶进去…… 顾青裴双手被束着,情欲折磨得他几乎喘不上气,他能感受到勃起的炙热牢牢贴着臀间嫩rou。 他几乎被吓到失神,试图揪着床单拼命向前蹭,无奈身体被锁在爱人怀中,莫名的恐惧让顾青裴带着哭腔低叫:“我、我有些怕……” 原炀下巴搁在人肩上,意识到这是爱人产后的第一次。他轻咬人颈后,又在人光洁细腻的背上舔吻,伸手掐住那纤细的腰肢,想到这里曾孕育过他们的孩子,柔声安慰:“不怕,不怕,疼了告诉我……别忍着。” 原炀吻了吻爱人手指,巨物尽根送到最深。 顾青裴被插得腰肢一塌,深吸一口气,全身绵软到无法挣扎,抓着床单的手臂浮起青筋,身后xue眼痉挛着收缩:“嗯……胀!你怎么不戴……” 爱人体内湿软嫩滑,万千褶皱死死咬着自己那物,像是严丝合缝的刀剑与鞘,绞得原炀一声低吼。他惩罚似的拍了两下粉嫩的臀尖:“别夹这么紧!”随后学着媳妇儿平时哄女儿的样子在人耳边沉声道:“不躲,不躲,乖乖,乖老婆,老公疼你,老公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