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在战乱之下产子
竹叶。 袁基的心纸君收在我这里,便以竹叶替之,他实是认得我,所以近我又怕我。 我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但却的的确确是愧对这个孩子。 袁基当年大抵是有意为之,但这孩子在娘胎里便极懂事,以至于我发觉时已经无法用落胎药打下来,只能在他未足月时催生。 怀时我记得华佗说这孩子长的很好,但那会儿多他便是袁氏手握着的筹码,更是敌人要挟我的弱处。 我不愿他年少命丧于他人之手,因而尽管这个孩子又小又乖,我还是狠心将他埋了厚土下。 袁基不曾对我红眼说过重话,也是那日将我推进了泥里,挖走那个奄奄一息的孩子离开了。 我以为他大抵活不成,自愧的在污浊的深沼里躺了一夜,怪在手无重权的我,被各路群雄视为眼中钉,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何时至洛阳在陛下眼中与权势一样重要吗…” “旧友有些事委以臣入洛阳,事以办妥,臣今日午后便会待他离开洛阳,不会再出现在陛下面前。” 袁基默了许久才答话,他这番话说的很轻,又不失客气,好似真的与我只是极陌生的君臣。 “听说袁家近日在cao持帮太仆议亲,太仆此番回汝南后大抵就要成婚了?” 我淡淡点了点头,在这父子二人见不到的角度将小荷包的口子系紧,才转过身去将小荷包放在手心,半蹲在地上朝袁基腿侧抱着的那个孩子道:“你瞧瞧是不是腰间有东西掉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