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在战乱之下产子
瞒的人是陛下。” 袁基并未因为我的话收敛分毫,沙哑的嗓音将大逆不道的话也说的寻常。 他捉着我的手去轻吻我指尖,我觉出他烧起来的邪火,本想呵他,隐约听到身后袁好翻身的动静,只能将声音压下来,双手扣住了袁基的脖颈。 动辄即死的时刻,袁基面色也没有显露畏惧,反倒将我往怀中拥的更紧了些。 “陛下嘱托之事袁基不敢违抗,可陛下聪明一世,非要在好好与臣之处犯糊涂吗。” 他将话说的这般坦然,我被呛的没话说,掐在袁基颈上的双手也略有松弛。 当年之势,其实何人不是刀口上苟活。 袁基惜袁家之势害我战乱中产子,我固然恨他,却自认换作我也会做这样的下下策。 他对待我,我对待他,说是全然无意才是欺瞒。 1 可袁氏的长子与倾颓汉室的亲王之间必定会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与围墙。 是袁氏荣耀与幸存,亦是天下之大势。 以至于我与他皆只能被捆到木架上,做天下最光鲜亮丽的行尸走rou。 这样的宿命我逃不过,袁基也推不掉。 然而对待当年那个险些因为我丧命的孩子,我唯有满心的惭愧。 “好好的身体究竟如何,你不要为怕我担忧便来骗我。”我缓缓放下手抱住了袁基,忽觉得鼻间酸涩。 “袁氏数年来遍寻医者全在照顾好好。”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