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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斯给他按摩的手顿了一顿:“回家。” 韩寅熙于是哈哈一笑,抬手就关掉了水龙头。唰唰的出水声戛然而止,他哗啦起身,抽了一块毛毯随手把自己一裹。 琼斯愕然:“怎么了?”说话间不由自主也跟着他站起身。 韩寅熙跨出浴缸,笑了笑:“没什么。我自己清理。” 琼斯不知为何蓦地感觉到了危机:“为什么?我今天让你不满意了?” 浴缸里的水堪堪才没过脚背,摇晃起来如一块半透明的荔枝果冻。琼斯望了一眼那块果冻,又望了一眼韩寅熙。 “没有。你的绳缚和sp都还是一如既往最佳水准,痛感和节奏都掌握得让我欲罢不能。”亚裔男人笑眯眯,一贯最会说安抚人的话,边说边穿过镜中映出的门廊,信步往卧室,“正餐当然也很美味。和你做一直都是我最爽的时候。所以你放心,你没有任何问题。” “那清理和安抚……”琼斯跟上去。 “我自己会做的。”韩寅熙笑着站定转身,说得就像个第一次离家远行、被mama叮嘱一定要好好吃饭的半大孩子。琼斯跟得太紧,这一停措手不及,差点撞上去。 “哦抱歉……”比韩寅熙高了近一个头的琼斯堪堪在肩膀撞上韩寅熙之前急刹停了下来。 2 然后他突然反应过来:“那也就是说……” 他低头去看几乎陷在他怀里的韩寅熙。韩寅熙也正调皮地望着他——裸着一身遍布鞭痕与淤伤的匀停肌骨,似乎是挑逗又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