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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听天命。”像是安慰自己,宴庭翊低喃着这句话。 偌大的寝殿便只留了绿衣一人贴身照顾。 每日的汤药雷打不动地送进太zigong殿,绿衣又喂谢承阙喝下最后一碗汤药,宴庭川把玩着手里地扳指,乌云慵懒地趴在他肩头。前几日乌云跟着来的时候偏生要窝在谢承阙身旁,次次被宴庭川逮回来之后才安生一些,此刻趁着宴庭川未曾注意到他,又纵身一跃跳上谢承阙胸口蹲着。 往日里安静不动的地方此刻却挣扎起来,一双手绕过乌云的前肢将它抱起,嗔怪道:“差点被你压死。”虽有每日汤药的喂补,可声音还是难免的沙哑。 绿衣慌忙扶着谢承阙,生怕再出什么差池,他坐起身,手扶着乌云顺滑的毛发,问道:“我睡了几日?” “五日。”宴庭川替绿衣作了回答,“你若是再不醒来,我可是没法再给你弄来药材了。” 五日。这两个字在谢承阙心底久久盘旋,烧的这几日他明明意识清醒,可就像被隔离在这世界之外一般,一次次想冲破阻碍却徒劳无功,落入往事梦魇。他深深呼出一口浊气,梦中的无力感仍席卷着他,乌云的尾巴扫过他的指尖,些微的痒意唤回他的意识。 视线触及宴庭川是还有流露了诧异,他这几日昏迷,宴庭川一直守在这里吗? 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宴庭川出口解释:“每日路过便来看一下,顺便论证一下那所谓的奇药,是否真有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