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帝】杯中月

知那是一个誓言，还是一个告白，还是一个道别。

    “它只要一直是月亮就好。”

    ……

    夜深，欢闹的士兵们都已闹困了回营帐睡觉去了。天空很高很高，月亮很亮很亮，旷野的风笼着两个人，阿修罗背帝释天回去。脚步踩在湿润的草坪与泥土上窸窸窣窣地响，帝释天似乎睡着了，他呼吸均匀，趴在背上安安静静。

    走了几步，阿修罗忽然听见背上的人梦呓般说了什么。

    “阿修罗……”

    “我在。”

    “我……喜欢你。”

    阿修罗的心蓦地一跳，脚步也跟着停下来。“我知道。”他轻声说。

    2

    “我喜欢你。”

    “我知道。”

    “我喜欢你。”

    “我知道。”

    “我喜欢你。”

    “我知道。”

    ……

    回营帐的路有多长呢？

    多少步，又有多少句话？阿修罗不记得了。

    但他希望它再长一点，更长一点。

    2

    他希望那条路永远、永远都不要走完。

    起风了。

    阿修罗已经在屋顶坐了下来。他手上抱了坛酒，是前些日子酒吞童子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