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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才说：“或许，是因为习惯吧。”
“习惯？”
“嗯。”
八岁那年，有一次NN送他到父母那里过节，又趁他不注意一个人偷偷回了春光镇，当时他并未在父母面前哭闹，回到春光镇后，却和NN赌了一个月的气。
NN如此嘴y的人，活了一把年纪，被他b得不得不先低头服软，之后便再也没丢下他一个人离开过。
是小孩都会被问“mama和爸爸，你更喜欢谁”这种不讨好的问题，但纪修从来诚实，他的答案永远是“NN”。
他们祖孙俩都不是那种Ai热闹的人，因此家里总是静悄悄的。有时他书看到一半会突然想到NN，就会从楼上喊一声确认NN的位置。
NN总是回答“我在”。
等NN老了，他长大了，情形互换，轮到NN叫他的名字确认位置，他回答“我在”。
对他们祖孙来说，“我在”两个字就像一颗徐徐升空的信号弹，是经年累月沉淀出来的默契。
顾奈窃笑不已：“所以，我在你心中是和NN一样重要的人了吗？”
“嗯。”
他眼神定定，让她异常安心。
有那么一瞬，好像突然更喜欢他了呢。
——
下章吃r0U哈~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