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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社团拍摄需要分工,我被分进了学长领导的摄影组,但我对相机跟摄影机根本一窍不通,所以基本上都在打杂。 这种时候总是希望自己要是不带把就好了,尽管很没出息,但摄影器材加总起来实在很有份量,nV生们不太肯帮忙搬,老是围在学长身边转,留我独自一肩扛起那些金贵的宝贝们。 但不满归不满,学长好歹也会分担一半的器材,他都没对那群花痴说教了,那我自然就只能闭嘴。 我本来以为学长分到同一组,应该能多些时间与他交流,但我们之间总隔着几个nV生,别说聊天了,偶尔他能分个眼神关心我还活着吗,就该阿弥陀佛了。 花鹤初的新进度暂时停在这个段落,她还需要在整理一下思绪,於是索X先将自己僵y的脖颈伸展开,起身走进厨房替自己弄吃弄喝。 因为这次的新作品是从自己曾经遇见或听闻的真人真事取材的,尽管大纲对花鹤初而言很好捏塑,但与往常的天马行空b起来,在描写上相对更需要审慎些,因为人的记忆往往会在时光的推移下变得难以辨认真伪。 花鹤初确实认识这个学长,但他们实际没什麽交情可言,这篇故事是在她最後一次的社团聚会时,从一个与那位学长走很近的同学口中听来的。 但她跟当时社团的所有人一样,都曾在相同的场景,见到学长最後一面,这里当然不是指学长过世,而是意外发生之後,学长就被家里人办了休学,从此消声匿迹。 结果花鹤初并未如愿达到她预计该有的进度,但她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