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紮了伤口,并壹再向我强调没有伤到神经的可能。 “确定吗?他是乐手,手就是他的生命——” “我知道我知道,LOTUS的贝斯手嘛,我也是见过世面的医生好吗?这伤口不到三公分,你要不要拿卷尺给他量壹下啊?而且就只是划伤了表皮啊,伤口b留置针进得还浅,再说你说的那种神经也不是长在皮上的好吗?哎大明星你怎麽都不说句话啊?” “说什麽?”塞林格像是回过神来。 “你这手状况怎麽样你自己最清楚了,你说壹句b我说十句都顶用。” “林赛哥,你手真没事吗?”我不觉得他会在这种事上马虎,但又担心他为了不让我有愧疚感言不由衷,“这不能开玩笑的。” 塞林格低头看着包了浅浅壹层绷带的手,伸展了壹下手指,忽然皱眉嘶了壹声。 我忙看向医生,医生竟然壹点都不紧张:“你们玩摇滚的是不是都这麽鬼畜啊?” 塞林格擡眸睨他壹眼,眼神凉凉的:“是真痛。” “行行行,”医生摇摇头,又对我说,“你呢,就好好盯着他的手吧,他不是说痛吗,十天之内不能碰水,否则感染了就等着截肢吧,哦对了也不能用力,开车啊我看也免了,去超市买东西也免了,壹提重物说不定手指直接就掉地上了,吃饭也不要拿筷子勺子了,用左手吃吧,左手吃不了就喂他吧,啧啧啧,这可是顶尖贝斯手的手啊……” 我也知道这是调侃,纯属医生的口头报复,但塞林格看着我,我便如骑士起誓般对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