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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陈妘禕从于緁口中微微听到这三个字。 「你喝了白开水!」 听到陈妘禕大喊,曹植惊慌地问着:「白开水怎麽了吗?需要我停下来买水给于緁喝吗?」 「不是,于緁不能喝白开水,她现在必须喝含有氯化钠的水才行。」最好是和海水有一样的浓度,看着车外景象,他们上了高速公路也不可能短时间到药局买生理食盐水。 于緁的呼x1和心跳都越来越微弱…… 「副驾驶座cH0U屉里我放了一把小剪刀给我。」那原本是陈妘禕用来剪衣服上多余的线头。 曹植看着前方又要找东西,一度手忙脚乱敲出了一堆不是剪刀的东西。 「在这里,我拿就可以了。」看到了缝纫包,陈妘禕把它打开来。 「你要剪刀做什麽?」 「总要试试才知道可不可以。」还是不明白陈妘禕的用意。 曹植趁道路上完全没车,瞄了後照镜,「你疯了吗?拿剪刀割自己的手。」 陈妘禕鼓足了力气,划一下不行,在划两下三下,曹植想阻止却无法把手放开方向盘。 「不要吵我,让我专心把血管割开。」忍住疼痛到麻痹,陈妘禕从头到尾都没有哭喊。 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