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是罚是赏,你都分不清了吗
接就将库伯小小的身子挡在了身后。 他们动作熟练而迅速,如同做了无数次一般。 “殿下,”库伯垫着脚从两个雌虫崽的肩膀处露出半个头来,他指了指默默跪着充当人形雕塑的漠:“大哥哥现在好伤心好伤心,您想知道的问题,我可以告诉您的。” 伤心? 裴钰下意识地看向了漠。 雌虫双肩平直,双手后背紧握,挺胸而收腹,微垂着头,明明忍耐的极其辛苦,额头上的汗都滴到了地毯上,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若不是胸腔还在因为呼吸而起伏,根本就跟个死物一般。 裴钰根本看不出来雌虫有丝毫伤心难过的样子。 1 他还在疑惑,库伯已经叭叭叭说了起来。 “之前我跟雄父在外流浪时遇到过坏人,我跟雄父都被抓了,坏人很坏很坏,他们每天都在疯狂折磨雄父,有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感觉有人在盯着我看。等我睁开眼,就见雄父站在我的床前……” “他见我醒了,什么都不说,一把抱住我就哭了起来。我问他怎么了,他也是什么都不说。”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我意外地听到了雄父与其他被关在一起的叔叔的说话声才知道,原来前一天晚上,雄父手里拿着匕首,是想要将我杀死后再自杀的,若不是我突然醒来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