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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声比一声可怜。 这具身体为什么这么柔软,这个小废物为什么欺负起来这么诱人。 戚无行忍无可忍,他扑过去,狠狠咬住了萧景澜的耳朵。 萧景澜正疼得脑子嗡嗡,趴在那儿哭得喉咙都哑了。 冷不防,冰冷的铁甲贴在了他guntang的身体上,一根粗硬如烙铁的东西挤进臀缝中,硕大的guitou顶住红肿的xue口,蛮狠又强硬地挤进来。 萧景澜哭得崩溃了:“疼……呜呜……疼……不要……不要……” 可身后的野兽却丝毫不肯照顾他的情绪半分,硕大坚硬的东西残忍地越进越深,直到彻底占据他的一切,碾过每一寸柔嫩的肠rou。 不等萧景澜适应,戚无行就握住那截柔软纤细的腰肢,蛮横地狠狠进出。 2 坚硬的rou块用力捣进去,再残忍地抽出来。 萧景澜趴在军营粗糙的麻布床榻上,被呼啸的风沙淹没了哭声。 这一天,他承受了比鞭打更残忍的折磨。 他笨拙的心智和柔软的魂魄,被彻底摧毁在了戚无行的棍棒之下。 那个凶狠如野兽的男人一下一下捣弄着他柔软又隐秘的身体,guntang的浓精毫不留情地占据每一寸嫩rou。 萧景澜绝望地哭着,沙哑低喃:“爹爹……我想回家……嗯啊……爹爹……景澜想回家……” 戚无行失控了。 至少在那天紧闭的房间里,风沙吹着窗户发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