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歌篇10
命中的过客,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原来他们真的是会分别的。 他应该为皇甫欣喜的。难得皇甫往后的日子可以安定下来,他应该高兴的。 他却不知为何,笑不出来。 他的胸口仿佛压着千斤重的巨石,叫他喘不上气来。 他认真地想着,想要探查清楚究竟是为什么,头却变得越来越痛,眼前也变得模糊不清,他抓不到任何人的搀扶,只能自己跌跌撞撞地走到床前,躲进了冰凉的被褥。 父亲和母亲离开之后,他明明一直都是这样自己忍受着。 早就已经习惯了。 昏时,皇甫才从医馆离开,他午后在医馆帮忙,心里忧虑着冯权的头风,便特意问了宋先生缓解头痛的xue位,宋先生也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的给他指,教他按压时需要拿捏的力道,可惜他始终不得其法,加之又学过武一下手便会按得过重。 “按跷之术就是需多学多练,力道这种东西,慢慢的便会好起来的。” 虽说宋先生安慰过,但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敢找别人练手啊,出了差池他可赔不起。至于冯权,就更不敢下手了,按错了xue位还不够他自己心疼的呢…… 马静息开了小院的门,见是曾帮过他的皇甫,便不由得亲近,拱手问道。“君客是到花会上游玩了么?” 皇甫却只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