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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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黑,有机会给我看看吧,这块伤。”

    “……你在说什么啊!”

    “不能看吗,那算了。”

    “……”

    银的手已经被黑尾衣服内的热度给暖成了同一温度,她收回手,不再说话了。

    刚刚被她按过的那块地方还在一阵阵热胀着,神经传递给大脑余痛的波荡。

    黑尾闷着头往前走,逐渐看到了森川银家的灯光。

    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的时候,他的心跳声就尤为明显。

    背上的重量安安稳稳地压伏着,就像压在他心里,填补了某一块空缺,让之前所有的慌乱、犹豫、抵抗、挣扎都消失不见。

    这个人啊……她总是让他痛,让他不知所措、让他狼狈不堪。

    可是,如果有什么能让一个正常人违背了基因继承的求生本能、变得连痛觉都能感到幸福的话,他想,那种东西,一定就是喜欢吧。

    研磨,我现在明白什么是喜欢了。黑尾在心里无声说。

    如果再次回到那个下午,他站在孤爪研磨面前,被问到“喜欢是什么”,黑尾铁朗一定会回答,那是一种能让痛都变成嗜好的可怕的东西。

    这种可怕的东西在cao纵着黑尾铁朗,让他心甘情愿地弯下腰,牢牢把握着一切忧惧可怖的源头,担心她会冷,担心她会累,还会一边感受着她清浅的呼吸,露出一抹无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