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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官鸿信一管针剂,透明的液体带着一些淡黄,类似蛋清的粘稠质地。她在赠送之余附加一句说明,说是这管药是可以让最狂躁的人也温驯如羊。凰后的话只能信三分,上官鸿信接过药剂,对她的说法存疑。

    “你为什么不试试呢。”

    凰后巧笑倩兮:“这里不是正好有一个绝佳的试验品。”

    “凰后,你越界了,”上官鸿信警告地看她一眼,“他是我的东西,你没有资格处置。”

    “他是一个替代品。”凰后不慌不忙地说,面上仍是妩媚动人的笑容,她专心于自己指甲上涂抹完美的红色,偶尔抬头一瞥,对上官鸿信的坏脸色敬谢不敏。

    “不要对我说你对一个替代品也这么珍惜。我认识的上官鸿信远没有这么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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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看,”她用手背支着下巴,长长的珍珠耳环遥遥欲坠,受不住言语的攻击性似的,“一个完全驯服、以你意志为先的默苍离。”

    “以你的能力,说不定可以把替代品做成复制品。他会比现在更像,完美符合你的期望。”

    默苍离就坐在上官鸿信脚边,足下是绒毛丰厚的地毯。凰后对他这个所谓“替代品”格外关注执着,大概是除此以外没有其他要紧事能做。她很喜欢同上官鸿信讨论形似与神似,到最后总会将话题引导至一个要点,即哪一个默苍离是上官鸿信心中理想的默苍离。

    她虽然没有爱上上官鸿信,但她已产生了好奇。她在上官鸿信情感的深渊边长久注视,终于按捺不住,想从无底洞里掘出真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