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不能说

？”

    裴太太不解道。

    裴明朗欲言又止，最后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眨着眼看她：

    “我…好像喜欢男人。”

    ——

    裴淮兰送完庄善信回来，看见裴太太一脸深沉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呆呆地抚摸着白色小猫。猫咪打了个盹，翻过身，以一种更舒服的姿势继续趴在她腿上休憩。

    听见动静，裴太太抬头直直向他看来，眼神很不对劲：“善信到家了？”

    “嗯。”

    裴太太看了他好几眼，打量半天，道：“…淮兰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也不喜欢女人？还是说你也…喜欢男人？”

    方才裴明朗向她出柜时，她不禁联想到裴淮兰。

    她的大儿子天生就是最耀眼的存在，聪明上进、英俊沉稳，自学生时代开始她便发现有许多女孩都喜欢他。她不反对早恋，按理来说，裴淮兰不至于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女朋友。

    “…怎么突然这么问？”裴淮兰皱着眉。

    她抬头看了一眼楼上，叹气道：“还不是你弟弟刚才和我说他喜欢男人，我一气之下打了他，怕是惹他伤心了。”

    “淮兰，你和mama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男人，不然为什么一直不谈恋爱？”

    她看见裴淮兰身体僵了一下，而后又自然道：“没有，我不喜欢男人。”

    “真的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