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抠了抠,男人便抖了抖,似乎不太好受。 奶头上有一对铜质乳钉,费迪南德那天敲响他的房门时他便注意到了,但一直留在那里。男人自己没有能力,又或者在长久的洗脑中不敢将这对充满身份从属意义的性装饰品摘下,而凯因羞于在“例行公事”之外的时候面对费迪南德身上包含性欲的那一部分,这对乳钉就这么一直嵌在男人的rutou上,直到现在才被青年正儿八经地端详起来。乳钉做工算不上精细,针头粗钝,穿过的皮rou有反复拉扯留下的撕裂的旧伤,他凑近了去看,不期然看到上面刻了一个小字。 “安…?” 他恍然想起男人方才短暂清醒时咒骂的那个名字。 得给它去了。 凯因嘀咕着,怎么还留有旧主的东西,万一上面残存着可以被追踪到的信息,那他这精心装修布置的房子怕是要考虑舍弃了。 他分出灵力探查这乳钉上残留的信息,没注意男人的喘息声加重。 曾经备受瞩目的圣骑士有一对很惹眼的饱满胸肌,本是男性力量的外向化表现,沦为别人的禁脔后却成了常被拿来折辱调教的弱点。那些人总是用各种东西扇打,直到扇成两团破肿发黑的软烂rou块放才停手。给予的疼痛足以让强壮的圣骑士数次昏厥,却又逼迫男人违背自身意愿,去主动挺起胸rou任人凌虐。因而比起被caoxue,费迪南德更怕的其实是别人弄他的奶子,而弟弟只捏着他的sao奶头看,不掐不打,心里的不安反而更重。 要打他吗? 他死死盯着那只捏着他病态肥大的奶头的细瘦苍白的手,胸膛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