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与特警的,警犬纳入合同工
脱离了cao控,能够自如活动,他也无法直接或者唆使他人间接对何正造成任何伤害。一切对何正不利的念头都会被一股不可抗的力量打散在半途,永远无法付诸实践。 击毙不成,按照常理,战术应转为劝说,但那些“你还小,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就此收手,之前那些都可以不追究”之类的陈词滥调,早就被何正一句“别想着教育我”给堵在了喉咙里。 既然如此,是否还可以再谈谈条件? “你有没有什么其他想要或者想做的,我都可以帮你,平时你有什么要求...”左正骁深吸了口有些稀薄的空气,尽量放缓语气:“我也可以听你的,只要你...” 只要你能放过我们... 左正骁话没说完,已经在心里痛骂了自己一句。这他妈算什么,他最好的兄弟刚刚被人骑在胯下肆意糟践,到现在还跟条狗似的,赤身裸体跪在那人的腿边,他这边居然放下身段,去跟对方有商有量的谈什么“条件”。更何况,从成年之后就不知“求人”为何物的左队长多年后第一次尝试服软,这副低声下气的模样—— 可真他妈够窝囊的,他想。 但左正骁一向是冷静、稳重和理智的,所以他即便自我鄙夷,也自认没错。在不清楚敌人底细的前提下,只凭一腔热血挑衅对方,死得不明不白,是纯粹的莽夫行为。更关键的是,里头牵扯的不止他自己,还有储哲飞的命运,更迫使他采取最缓和的策略。 只要这小子能暂时答应下来...左正骁没再细想,他知道对方能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