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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分开两瓣软嫩的rou嘴,露出中间殷红湿软的小口,一个用力,把壶嘴慢慢cao了进去。坚硬的金属一路破开rou壁入到深处,唐宴宵手指抠紧了地板,闭上眼大口喘息。陆狰死死盯着那精致的鎏金壶嘴在那雌xue里进进出出,红软的xuerou被拖曳着来回拉扯,嘲弄道:“看起来挺冷的个人,sao嘴倒是很热情。”他按下唐宴宵的腰,把他下半身架起来,让他屁股更加高高翘起,膝盖几乎离地,手中的酒壶又cao了数十下,壶身死死抵着逼口,慢慢把一壶酒都灌了进去。唐宴宵只觉一股热流从下身灌进腹腔,又烧又痒,似无数yin虫在皮肤下钻动,忍不住扭腰摆臀尖声浪叫起来:“啊啊啊——不……啊——好痒……!”他想撑起身子,陆狰却没给他这个机会,又在边上寻了个相同的壶,如法炮制,又给他后xue里灌了个通透。唐宴宵双xue被灌,浴火烧身,险些承受不住,突然暴起,翻身一脚把陆狰扫到池水中,骑到他身上掐住他脖子:“……哈……我果然没看错……你是个胆子大的!” 陆狰扔掉酒壶,掰住他掐着自己的手腕,一个用力就把唐宴宵摔在身下,翻身覆上去,把唐宴宵两只腕子抓在一起:“婊子!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就喜欢这样粗暴的,除了我,没人能把你cao爽!” 唐宴宵一脚蹬在他小腹上,这一脚差点把陆狰踹吐了,但他硬是忍住了,唐宴宵虽然凶狠,但一直打颤的手骗不了他,唐宴宵已经被他撩拨起来了,只要再把人压制住,他就可以在这唐门身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cao就怎么cao,这sao货到时候就只有yin叫喷水的份了! 两人霎时滚作一团,在水池里扑腾得水花四溅,终于陆狰按着唐宴宵的头,一把将他的胳膊反拧在背后按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