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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麻烦您为人民服务啦。”

    “调哪个区域的？”

    “四单元。”

    “调几号的？”

    “二十五号之前的。”

    “不确定是哪天？”

    “太久了，也怪我这记X，英年早衰了。”

    保安被她逗笑了，他跟她们交底夸她们运气好——你们要查的时间太久，幸亏今天想起，cH0U时间来问，再过两天监控录像都得被覆盖啦，到时候你们想找也找不着。后来他g脆自己去打水，在门卫室里由着小林上手翻监控，曾雨拿手机拍，拍的全是来来往往的短发nV人，年纪大年纪小的都有，没多久噼里啪啦拍了七八张，在手机里放大看时曾雨心cHa0澎湃，有种唾手可得的激动感。保安门卫屋内闲聊，没太看管她们，两个姑娘穿的溜光水滑，但凡是不偷东西，他乐意让她们在这儿多待会儿，给萧瑟的门卫室添道风景线。

    先翻遍了二十二号的，小林努努嘴示意曾雨自己要往上一天翻，两人临翻时还特意又过了遍，确认有没有漏网之鱼。监控录像的像素不高，是早好些年的老货，不过颇为物美价廉，单元门口的黑白录像在闭路电视上刚刚好能看清脸。曾雨捏着手机，她一边拍着一边感叹小林的神通广大，她没计划，找昏头了没，听见什么看见什么就凭风声东闯西踱地那样寻，像猴子捞月，捞出满手的镜花水月，淅淅沥沥地化作泡影。

    最重要的曾雨当然也看出来了，她脑子b自个儿的活。

    自己怎么能那么